被白月光炼成丹药后,我重生回大婚之夜》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姜如雪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上一世,我被誉为万古第一丹尊。我以为姜如雪是我的白月光,是此生道侣。结果,她把我当成一味主药,连同我的神魂一起,炼成了一颗帝品丹药,助她登临绝顶。我死了。我又活了。重生在百年之后,一个同名同姓的废柴赘婿...
被白月光炼成丹药后,我重生回大婚之夜》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姜如雪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上一世,我被誉为万古第一丹尊。我以为姜如雪是我的白月光,是此生道侣。结果,她把我当成一味主药,连同我的神魂一起,炼成了一颗帝品丹药,助她登临绝顶。我死了。我又活了。重生在百年之后,一个同名同姓的废柴赘婿...

上一世,我被誉为万古第一丹尊。
我以为姜如雪是我的白月光,是此生道侣。
结果,她把我当成一味主药,连同我的神魂一起,炼成了一颗帝品丹药,助她登临绝顶。
我死了。
我又活了。
重生在百年之后,一个同名同姓的废柴赘婿身上。
大婚之夜,红烛摇曳。
眼前的新娘,和姜如雪长得一模一样,连眼角的贪婪都如出一辙。
她端来一杯酒,笑着说:“夫君,喝了它,我们就是一体了。”
我知道,那不是合卺酒,那是禁锢我灵脉的毒药。
她想故技重施,把我炼成她的踏脚石。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他们不知道,这具废柴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怎样的魔神。
这一次,剧本,我来写。
我要把他们欠我的,连本带利,一笔一笔,全都讨回来。
1.洞房,毒酒,熟悉的剧本我醒来的时候,头疼得要炸开。
入眼是刺目的红。
红色的喜帐,红色的桌布,红色的龙凤烛。
空气里飘着一股廉价的熏香味,呛得我鼻子发痒。
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坐在我对面,背对着我。
身段很好,腰很细。
“你醒了
”她转过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柳叶眉,桃花眼,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姜如雪。
不。
不对。
姜如雪在一百年前,就已经亲手把我炼成了一颗丹药。
我死了,死得透透的,神魂都被她碾碎了。
那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了进来。
顾元。
青州城姜家赫赫有名的废柴。
因为八字够硬,被姜家选中,入赘给姜家大**姜如雪,用来给她“冲喜”。
说是冲喜,其实是当药引。
姜家大**修炼出了岔子,需要一个纯阳之体的男人做炉鼎,来调和她体内的阴煞之气。
而我,顾元,就是那个倒霉蛋。
今天,是我和她的大婚之日。
我看着眼前这张脸,心底的恨意像是岩浆一样翻滚。
这张脸,和一百年前那个把我送进炼丹炉的女人,一模一样。
连名字都一样。
“夫君,看什么呢
”姜如雪站起来,端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朝我走过来。
她走路的姿势,扭腰的幅度,都和我记忆里的那个人分毫不差。
她在我面前坐下,倒了两杯酒。
酒色清冽,散发着一股异香。
“夫君,我们喝了这杯合卺酒,以后就是夫妻了。”
她把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眼里的期待和贪婪毫不掩饰。
上一世,她也是这样,端着一杯酒。
她说,那是她亲手为我酿的庆功酒。
我喝了。
然后我浑身灵力被封,眼睁睁看着她把我拖进了炼丹炉。
那酒里,有“锁龙散”。
一种能锁死修士一切经脉的奇毒。
我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酒。
百年过去了,她们的手段还是这么没新意。
“怎么不喝
莫非是嫌弃我
”姜如雪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意。
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
“娘子亲手倒的酒,怎么会嫌弃。”
我端起酒杯。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能看到她喉咙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口水。
她等不及了。
等不及吸干我身上这点可怜的纯阳之气,去填补她那个破功法造成的窟窿。
我把酒杯凑到嘴边。
然后,手一抖。
“啪”的一声。
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酒水洒了一地,发出“滋滋”的声响,地面被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好霸道的毒。
比上一世的“锁龙散”还要烈。
姜如雪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她猛地站起来,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吃人。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娘子,对不住,我……我太紧张了。”
“紧张
”她冷笑一声,完全不信我的鬼话。
“一个废物,也配在我面前紧张
”我低下头,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我伸手去拿另一只酒杯。
她一把按住我的手。
她的手很冷,像是冰块。
“不必了。”
她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酒不喝也行。”
“时辰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她说着,就开始解自己衣服上的盘扣。
我心里冷笑。
这是要来硬的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就这具破身体,被她碰一下,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我必须想个办法。
“娘子,等一下!”我突然开口。
她解衣服的手停住了,不耐烦地看着我:“又怎么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娘子,你最近修炼‘玄阴诀’,是不是每到午夜,小腹下三寸的气海就会针刺一样的疼
”她瞳孔猛地一缩。
2.你这功法,练错了姜如雪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就褪尽了。
她抓着我胳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
“你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玄阴诀”是姜家的不传之秘。
而她修炼出了岔子,每到午夜气海剧痛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和她爹,整个青州城,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这个废物赘婿,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睛,心里一阵快意。
这就怕了
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故作高深地笑了笑,挣开她的手。
“我不光知道你气海疼。”
我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我还知道,你这岔子,再不想办法,不出三个月,你就会修为尽失,变成一个真正的废人。”
“到时候,别说成为青州城第一天才,你连你们家门口的狗都不如。”
“你胡说!”姜如雪厉声尖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的反应,证明我说的每个字都戳在了她的痛处。
“我怎么会变成废人!我爹说了,只要……只要和你双修,吸了你的纯阳之气,我就能痊愈!”“双修
”我差点笑出声。
“你爹懂个屁的修炼。”
“你!”姜如雪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我眼神一冷。
她挥过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的眼神,让她感到了恐惧。
那不是一个废物该有的眼神。
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她被我看得心里发毛,硬生生把手收了回去。
“你……你到底是谁
”她色厉内荏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
我放下茶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重要的是,我能救你。”
她愣住了。
“你能救我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但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查)觉到的渴望。
没办法,对一个把修为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来说,这诱惑太大了。
“你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怎么救我
”“谁告诉你我不能修炼
”我反问。
她被我问得一噎。
全青州城的人都知道,顾家这个独苗是个天生经脉堵塞的废物。
可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又不像一个废物能说出来的。
她犹豫了。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我要在她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让她觉得我神秘,觉得我深不可测。
这样,我才能掌握主动权。
“信不信由你。”
我懒得跟她多废话,转身就朝床边走去。
“机会只有一次。
错过了,你就等着丹田破碎,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我脱了外衣,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对了,别想对我用强。”
“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碰不到我。”
“而且,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别说治好你的伤,我保证你活不过今晚。”
我说完,就不再理她。
我知道,她不敢赌。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
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差点真的睡着了。
她终于动了。
脚步声很轻。
她走到床边,停了下来。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
和上一世,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恶心。
“你……真的能治好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查)觉的颤抖。
我没有睁眼。
“能。”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得选。”
又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你要怎么治
”鱼儿上钩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
“很简单。”
“从现在开始,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不许问,不许反驳。”
“你敢!”她立刻炸毛了。
“你看我敢不敢。”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想活命,就听我的。”
“否则,就滚。”
她被我的气势镇住了。
那张漂亮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
“……好。”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我答应你。”
“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
“第一件事。”
我指了指地上。
“去,给我打一盆洗脚水来。”
“我要睡觉了。”
姜如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3.立规矩,第一条姜如雪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她长这么大,都是别人伺候她。
什么时候她伺候过别人
还是一个她打心眼里瞧不起的废物赘婿。
让她去打洗脚水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咬着牙,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在床头,掏了掏耳朵。
“规矩,是我定的。”
“你可以选择不遵守。”
“门在那边,不送。”
我指了指房门。
意思很明显,要么听话,要么滚蛋,别耽误我睡觉。
她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灵力的波动。
她在暴怒的边缘。
只要我再**她一句,她可能真的会动手。
但我偏不。
我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知道,她不敢。
她的命门,现在握在我手里。
最终,她还是泄了气。
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她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间。
很快,她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
“砰”的一声,把木盆重重地放在地上。
水花溅出来,洒了我一脚。
水是凉的。
我眉头一皱。
“这就是你给夫君打的洗脚水
”“我让你打热水。”
“你!”她刚想发作。
我眼神一扫。
“去,换了。”
语气不容置疑。
她胸口又是一阵起伏,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端起木盆,又走了出去。
这一次,她回来的时候,盆里冒着热气。
她把木盆放在我脚边,扭过头,一脸的不情愿。
“可以了吧
”“还不行。”
我把脚伸过去。
“给我脱鞋。”
姜如雪的身体僵住了。
她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说,给我脱鞋。”
我重复了一遍,像是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顾元,你找死!”她终于忍不住了,一声低吼,身上灵力爆开,一掌朝我拍了过来。
练气五层。
搁在一百年前,这种货色,我吹口气都能让她灰飞烟灭。
但现在,我这具身体,连一丝灵力都没有。
硬抗,肯定不行。
但我根本就没想过要硬抗。
在她手掌快要拍到我面门的时候。
我动了。
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一扭,堪堪躲开了她这一掌。
同时,我伸出两根手指,闪电般点在她手腕的“阳溪穴”上。
姜如雪闷哼一声,整条右臂瞬间酸麻无力,提不起一丝劲。
她惊骇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会……”她想问我怎么会点穴。
我没给她机会。
我欺身而上,手指在她身上几个穴位飞快地点了几下。
她立刻就动弹不得了。
只有一双眼睛,还能惊恐地转动。
“我说了,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碰不到我。”
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现在,信了吗
”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眼神里,除了惊恐,还有一丝绝望。
她引以为傲的修为,在我面前,竟然不堪一击。
这个废物,到底是谁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我摇了摇头,有点失望。
“作为惩罚……”我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然后,我端起那盆洗脚水。
走到床边。
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我把整盆水,从她头顶,浇了下去。
“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热水顺着她的头发,流过她精致的脸庞,打湿了她华丽的嫁衣。
狼狈不堪。
“现在,脑子清醒点了吗
”我把木盆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了吗
”她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魔鬼。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立规矩。”
我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条,我说的话,就是圣旨。
你只需要服从。”
“第二条,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在我面前,你那点道行,不够看。”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别再试图把我当炉鼎。
否则,下一次,浇在你身上的,就不是热水了。”
说完,我解开了她的穴道。
她恢复了行动能力,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缩到了墙角。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现在,去,重新给我打一盆热水来。”
“把我的鞋脱了,给我洗脚。”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她默默地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木盆,走了出去。
很快,她端着热水回来。
跪在地上。
用她那双弹钢琴一样的手,笨拙地脱下我的鞋袜。
然后,把我的脚,放进了热水里。
水温刚刚好。
4.废物,还是天才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姜如雪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地上收拾得很干净。
昨晚的狼藉,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具身体,太弱了。
经脉堵塞得一塌糊涂,丹田里更是空空如也。
必须尽快开始修炼。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外面是一个小院子,打理得还算雅致。
一个丫鬟看到我,赶紧低下头,恭敬地喊了一声:“姑爷。”
态度比昨天好了不少。
看来,姜如雪已经“交代”过了。
“大**呢
”我问。
“大**在练武场。”
丫鬟回答。
我点点头,朝练武场的方向走去。
姜家的练武场很大。
不少姜家子弟正在里面晨练。
看到我,所有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
“哟,这不是我们姜家的大姑爷吗
”“怎么,废物也知道早起啊
”“别这么说,人家可是大**的男人,就算是个废物,那也是我们惹不起的。”
各种冷嘲热讽,不堪入耳。
要是以前的顾元,估计早就羞愧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但我不是他。
我直接无视了这些人,径直走到练武场中央。
姜如雪正在练剑。
一套“飞雪剑法”,使得有模有样。
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可惜,全是花架子。
破绽百出。
“停。”
我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练武场上所有人都听到了。
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这个废物,竟然敢打断大**练剑
他想死吗
姜如雪也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我。
“你来干什么
”她的语气很不善。
显然,昨晚的“洗脚之辱”,她还记着呢。
“你这剑法,练错了。”
我说。
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一个废物,竟然说姜家第一天才的剑法练错了
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
”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大笑。
“顾元,你一个连气感都没有的废物,也配对大**的剑法指手画脚
”这人叫姜峰,姜如雪的堂哥,练气六层,在姜家年轻一辈里,也算是个高手。
一直爱慕姜如雪。
对我这个赘婿,自然是百般看不顺眼。
“就是,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吧。”
“癞***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姜如雪的脸色也很难看。
“顾元,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她不想在这里跟我拉拉扯扯,丢人。
我没理她,也没理那些跳梁小丑。
我只是看着姜如雪,淡淡地说:“飞雪剑法,共七十二式。
讲究的是意在剑先,身随心动。”
“你只学到了形,没学到意。”
“第一式‘惊鸿’,你的手腕太僵,剑出的速度慢了三分。”
“第三式‘残雪’,你腰部发力不对,导致剑势飘忽,毫无威力。”
“还有第十七式‘寒星’……”我一口气,把她剑法里的十几处破绽,全都说了出来。
练武场上,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包括姜如雪自己。
我说的这些,全都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问题。
有些甚至是她师父都没指点出来的细节。
他……他一个废物,是怎么看出来的
姜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你……你***!你一个废物,懂什么剑法!”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因为我说的那些,听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我是不是胡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看着姜如雪。
“用你刚才那套剑法,攻我。”
“我只用一根树枝。”
“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
“如果我赢了……”我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
“以后,谁再敢叫我一声废物,我就打断他一条腿。”
狂!太狂了!一个废物,要用一根树枝,挑战姜家第一天才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姜如雪也觉得我疯了。
但同时,她心里也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好奇。
她想知道,我到底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在故弄玄虚。
“好!”她咬了咬牙。
“我跟你比!”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的真面目,把昨晚受到的屈辱,加倍还回来!姜峰赶紧跑到场边,折了一根树枝,递给我。
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他已经能想象到,我等下被大**打得满地找牙的惨状了。
我接过树枝,掂了掂。
还行。
我对姜如雪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吧。”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剑法。”
5.一根树枝,破你剑法姜如雪不再废话。
她手腕一抖,长剑发出一声轻鸣。
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还是那一招“惊鸿”。
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
看来,她是被我激怒了,用了全力。
但在我眼里,还是太慢了。
慢得像乌龟爬。
我脚尖一点,身体轻飘飘地向后退了一步。
刚好躲开她的剑尖。
同时,我手里的树枝,轻轻一挑。
“叮”的一声。
正好点在她的剑身上。
点的位置,正是她发力最别扭的地方。
姜如雪只觉得一股巧劲传来,手里的长剑差点脱手。
她大吃一惊,赶紧变招。
“残雪!”剑光一分为三,笼罩我的上中下三路。
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
这是飞雪剑法里,最精妙的招式之一。
可惜,她还是没领悟到精髓。
在我眼里,这三道剑光,破绽大得像是敞开的大门。
我根本不看她的剑。
身体微微一侧。
树枝再次递出。
这一次,点的是她的手腕。
又是“阳溪穴”。
姜如雪闷哼一声,半边身子都麻了。
剑招自然也就破了。
“怎么可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竟然能连续两次,如此轻易地破了她的得意招式。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说过,你练错了。”
我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你的破绽太多了。”
“我不信!”姜如雪大喝一声,再次冲了上来。
这一次,她彻底疯狂了。
剑招连绵不绝,一招快过一招,像是一场暴风雪,要把我彻底吞噬。
练武场上的姜家子弟,都看傻了。
大**竟然被一个废物逼到了这个地步
但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
无论姜如雪的剑法如何凌厉,如何变幻莫测。
我始终只用一根树枝。
或点,或挑,或拨,或扫。
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打断她的攻势,让她难受得想吐血。
我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戏耍一只刚刚出道的兔子。
轻松,写意。
而姜如雪,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她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没底。
她发现,我在引导她。
我每一次出手,都在逼着她用出下一招。
就好像,她整套剑法,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最后一招了。”
我突然开口。
姜如雪心里一凛。
她知道,我说的是飞雪剑法最后一式,也是威力最大的一式——“雪满人间”。
这一招,她还没完全练成,轻易不敢动用。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把心一横,体内灵力疯狂运转。
“雪满人间!”她娇喝一声,整个人和剑都合为一体,化作一道白虹,朝我刺来。
剑未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已经笼罩了全场。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太强了!这一剑,就算是对上练气七层的修士,也有一战之力!那个废物,死定了!姜峰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面对这惊天动地的一剑。
我没有躲。
也没有挡。
我只是把手里的树枝,轻轻地,朝前递了出去。
就像是邻家顽童,随意地捅了一下马蜂窝。
树枝的尖端,和长剑的剑尖。
精准地,撞在了一起。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
只有“啪”的一声轻响。
我手里的树枝,断了。
但姜如雪手里的长剑,也停住了。
停在离我胸口还有三寸的地方。
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树枝的断口处传来,瞬间摧毁了她剑上的所有力道。
“噗!”姜如雪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手里的长剑,也“当啷”一声掉在旁边。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
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个废物,用一根树枝,打败了姜家第一天才
这是在做梦吗
我扔掉手里的半截树枝,走到姜如雪面前。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我那一击,不仅破了她的剑招,还震伤了她的经脉。
“现在,你信了吗
”我低头看着她,淡淡地问。
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迷茫,和一丝……屈辱。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输给了一个她最看不起的废物。
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没有再理她。
我转过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刚才,是谁说,要打断我一条腿的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姜峰身上。
姜峰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6.谁是废物
姜峰的腿肚子在打哆嗦。
他想跑。
但我的眼神,像是一座大山,压得他动弹不得。
“我……我……”他结结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场比试,彻底打败了他的认知。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一个废物,怎么可能这么强
难道……他一直在隐藏实力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一个能用树枝打败姜如雪的人,该有多恐怖
自己刚才,竟然还想去挑衅他
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过来。”
我对他勾了勾手指。
姜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我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跪下。”
我言简意赅。
姜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让我跪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一个废物赘婿跪下
士可杀,不可辱!“顾元,你别太过分!”他鼓起勇气,吼了一句。
“我可是姜家的嫡系子弟!你一个外姓人,敢让我下跪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我出手了。
速度快到没人看清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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